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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云歌看着司琉空手中的卖身契,唇角抽了抽。
“成交。”
这司琉空要不要这么会逮着人软穴,还是说……
苏云歌眼眸里的光微闪,方才急急惶惶被带到这里来导致她一时间忽略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下巴微抬,看着眼前的发丝泛着金光的美男。
“你怎么知道我能救她?”
对啊,这以往八竿子和她打不着一路,完全没有交集的司琉空是怎么知道她能救这个所谓的圣女。
因为前世的能力和经验,让她能够做一些简易的外科手术。
这圣女只是肾脏出了问题,只要一个小手术就可以了,其余的只是中毒颇久而拖延出来的病症而已。
只是在这个时代还没有所谓‘开肠破肚’的手术,以至于她方才在为那圣女治疗时,让打下手的几位古人差点吓昏了过去。
可是这些,连容千寻都是不知晓的,这司琉空是怎么知晓的呢?
司琉空金色的瞳孔泛起层层绝美的光泽,那菱形薄唇微动。
“是圣喻,圣喻告诉我你能救她。”
圣喻?那是个什么东西?
她一直以为那祭司殿堂只是为了糊弄人心而存在的,难不成还真存在那什么怪力乱神的东西吗?
怪不得初初见面时,那白子沉倒是对自己格外亲厚。
若真是那圣喻告诉司琉空这消息,那是否她的来历什么的,圣喻也知晓?
苏云歌皱起了眉头,这样的感觉很不好。
仿佛自己精心隐瞒的一切全数透明的摊开在了这人的面前,仿佛所有都被看透。
司琉空似是看出了苏云歌所想,声音若冰泉过耳,说不出的清冷好听。
“圣喻只是告诉我你能救她,并无其他。”
苏云歌有些微微诧异的挑眉,这男人,好深的洞察力,她方才只是心里微微的不悦,根本就没在面上露出半分,这男人居然都察觉出来了。
不过,若是这样那她的心情倒是好很多。至于那喻示,只要是没有妨碍到她的,那她倒是无所谓,毕竟这个世界却是有很多事情她都不甚了解。
比如那莫名其妙在她体内形成的青珠和那般若花。
微微点头,示意自己知晓了,苏云歌便转身朝着那圣女走去。
解毒这样的事情,只要对症下药倒是好解。
迄今为止,也只有容千寻那古怪的毒素让她倍感无力,不过容千寻现在也好了,所以倒也无妨了。
“给圣女解毒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呢?”白子沉一脸凝重的在一旁问道。
“代价?”苏云歌两字轻吐,复述着白子沉的问话。
白子沉点点头,“对啊,这世间万事万物是如此,得一分失一分。这圣女的毒已是多年,一朝忽然尽解,难道就没有什么后遗症吗?”
苏云歌听着白子沉的问话忽然愣住了。
对啊,她怎么就忘了最重要的一点。中毒多年的话,忽然解开,那势必是要代价的。
容千寻只不过是去了他师傅那三月,就完好无损的回来,对那解毒之事只字不提。她只当是他不想提起那伤心往事,却忽略了那最重要的一点。
“苏姑娘,怎么了?”白子沉见苏云歌忽然陷入沉默,不禁有些着急相问。
苏云歌蓦然回归神来,“没……没什么,你们圣女解了毒,只是需要静养一年,不得疲劳就是。”
这圣女身体奇差,当初身中十几种的毒素,因为没有及时救治导致一些毒素渗到了肺部,险险从心脏擦过被抑制住了,那天的手术也不过是帮她把毒逼到一处,然后把已经溃烂的一小范围的肺叶切除和清洗残留在胃和肠道中的药果残渣清洗掉而已,至于解毒什么的对于苏云歌来说同样是小菜一碟,麻烦的是后面圣女奇差的身子骨的保健和恢复。
对于司琉空的到来,容千寻似乎什么都不知道。且自从那日后,苏云歌已是很少见到容千寻的身影。
不知道他究竟在忙些什么?
在那别院呆了几天,和君王约定去宁化小城的日子便是来了。
出发前,苏云歌回了一趟定北王府。可是早膳时分,却是只有她一个人独坐于此。
她满怀郁卒的吃完了早膳,便是向那府邸大门走去。
大门处,一袭布衫的侍卫已是端端正正的站在那里。
“郡主。”他恭谨的弯腰行礼。
苏云歌摆了摆手,便是踏出府邸大门,那乌木大门沉重打开,门外已是有那寻常马车停着。
马车里传来声音,“瑞福郡主,请上车吧!”
苏云歌转头看了王府一眼,随着王府大门缓缓关上,她眼里的失望越来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