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死了,觉得你就想帮他们,包括不上山。”她抬起剑往回走“这个,你故意抬高价,跟铜镜价格差不多。”
“跟我叔也这么熟,是平常有来往。”他拿过剑放茶几上,抽出香烟递给她,“我毕业就走了,秦勇过了两年才当兵,那段时间,他每天帮我家挑水,一个来回好几里,叔叔在外干活,爷爷、奶奶挑不动,多亏他。”
“哦!难怪见面一点不生疏,清泉非得等你回来才讲黑棺材。”她指喉咙,把烟还给他。
“其他几位也一样,总到我家帮这帮那,不是兄弟,亲如兄弟,不管我能做什么,还不了那份情。”他喷一口浓烟。
“真好!让那条蛇来学学,再咬人,让叔叔把她的牙拔了。”她时不时的提到鸿滨。
“她闹着要过来拔牙呢。”他把手机递给她。
“给她透露过悬材?那肯定会闹。”她点开刚发的短信。
鸿滨:“你们在干什么?我把健身房所有器材折腾一遍,仍然没法平静心情,总闹心,怎么办?”
青屏:“刚回屋,朋友们发现山里有口悬棺,吵着明天把它弄下山,我们不去,看能否收到好东西。”
鸿滨:“啊!这不刺激我吗?更坐不住了,成天回忆野外生活,让他们暂时别上,我早点过来。”
小洁冷哼一声:“去豁嘴岭都发抖,还想去棺材洞,找死!”接着读。
青屏:“你踏踏实实的卖奶粉吧,涉及未来大事,这边的零星小事就交给我们。”
小洁微笑:“对,跟她毫无关系。”
鸿滨:“我不管,下放完权力,再把工作安排一下,由齐心眉总协调,我遥控,我再忍几天,让死妮子别这么记仇。”
小洁喃喃自语:“谁的仇都不记,就记你的,这次太傻,拿刀抹自己,下次,我就抹你。”
他坐一边是又惊又喜,惊的是,她喜欢这把剑,潜意识里是为了对付鸿滨,喜的是,她的内心已原谅鸿滨,只差口头承认。
转念一想,自离开申市,她根本没把鸿滨当陌路,只是纯生气,否则要剑干嘛?如果不在一起,带着鱼肠剑也没用,鸿滨真要来,一定得嘱咐她小心为妙,惹她急眼,是真敢动手的,不然不会这么爱惜它,连紫水晶都忘在箱子里不闻不问。
小洁嘟着嘴把手机放他手里:“一点没诚意。”
他稍加琢磨,立时会意:“别忘跟木识丁联系,拖好久了。”
“哎哟,总是记不住,我马上打。”她拿起剑进卧室。
他赶紧给鸿滨写短信:“人家要诚意,总不能当啥也没发生吧,把诚意发给她。”
暗地里总结,三人行,忌添乱,更忌鸿滨那样的胡作非为和自己的私心杂念,愣把小洁逼到抹脖子,两人罪责难逃,唯一办法是把以前一切清零,该讲的讲,该挖的挖,就跟刨祖坟似的,一天刨不透,就两天,直到把一切负面因素创个干净,再有类似事件发生,就不是军刀了,好歹有刀背,古剑两面带刃,加上她小心侍候,沾上就是透明窟窿,实在大意不得。
短信铃响:“诚意发了,反应是什么?怕她不回。”
这时,小洁打着电话出来:“即使这样,也要第一时间告诉我,别让我瞎担心……对,下次主动一点,我的记性可不太好……嗯,拜拜。”坐他身边,“对他的画总体评价不错,有位买家想买那幅参展的画,出价太低,就1万,跟抢劫似的,与3万订价差得太远,朋友让他不要急于出手,双方僵持,一直拖到现在。”
“这是好的开始,至少有人买画,如果有七、八幅画参展,说不定就会成交,对任何一个艺术家来讲,前期售价的高低不重要,关键是有人认可和购买。”他见她没留意到有短信。
“他说省城在元旦还有一个画展,也被受邀参加,仍只让他挂一幅,要1万卖出去,可拿这个钱争取多挂几幅。”她欲再打电话提醒木识丁。
“有短信。”他故意紧靠她。
看清联系人,她立即嚷:“蛇终于出洞了!”看内容,“想你,好想你……”
她连续几声“哈”,再无其他评语,他也深感意外,这是道歉吗?明明是当什么事也没发生过,偷工减料也不能偷减成这样。
她面无表情:“走,洗澡。”
他跟她去浴室:“像木识丁和柯儿,就按我最初提议来帮助,一年就按100万,如果今后再收不到好东西,那就停下来,也是没办法的事。”
“好歹得支撑五年,不能太便宜她,豁嘴岭的东西,得找她要钱,不管要到多少,一半拿来帮别人。”她打开水龙头。
“估计够呛,她不一定舍得,又阴又狠,对做善事只是一时心血来潮,才不会管别人死活呢。”他刷牙。
“不至于吧,想一想,她也没做什么坏事,宋乔挪用公款,要告到法院,在国内逮住,说不定得判重罪,百万以上,五年牢是要坐的,这样一想,她对宋乔又挺宽大的。”她似乎想明白许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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