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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话，直接把矛头指向了若初。
若初心里一慌，一下子跪在了楚秋月面前，“我没有，我没有啊。”
楚秋月横了一眼钱金金，将手中的杯子一掷，“钱金金，有你这么污蔑人的吗？若初这些年尽心尽力的伺候你娘，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这样做，对得起她的一片忠心吗？”
“我可没这么说，是母亲自己认为的。”钱金金似笑非笑的回应
将这个矛头，还给了楚秋月。
若初委屈的看向大夫人，哽咽着解释，“大夫人，奴婢真的没有过，五姨娘每个月的月度，本来就比其他姨娘要少很多，平日里生活费都成问题，更别说还有多余克扣了。”
若初说得极其委屈，也让其他人议论纷纷。
偌大的一个丞相府，给自己的五姨娘用度，居然那么少。
这有点说不过去。
大家纷纷看向了楚秋月，很怀疑是她给的少。
这让楚秋月觉得面子挂不住，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的，只能强词夺理的解释，“我给各家的用度一向都是一样的，怎么可能会少。”
“母亲说的是，母亲一向是个做事公平的人，从各房东西被偷，你还叫了其他外人来看，就足以说明母亲做事公平的原则，所以一定是账房先生那边故意给少了，去把账房先生叫来质问一下就可以了。”
钱金金添柴加火的道，目的就是要给楚秋月难看。
这些年来，五姨娘这一房用度一直少得可怜，大家私底下都明白，是大夫人刻意为之。
以前的钱金金也明白，但从未说过什么。
但现在不一样了，钱金金本来就想着什么时候让大夫人把这十几年的用度都吐出来。
哪知道她今日就给了这么大一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