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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盒子文学 > 靠脸吃饭[快穿] > 237、番外(十二)

237、番外(十二)

老夫妻二人战战兢兢地对视一眼,好一会,老农夫颤抖着道“被那个白脸尖嗓子的小兄弟叫去了,说他家主子有些粗活要使唤,不许我们说出去。”

这次随行人员中,只有富贵一个公公,他的主子,自然也就只有那位东宫太子。

顾延之先是一愣,倏地站起身,问“他去了多久。”

“有,有一会了,怎么也有一炷香的工夫了,军爷我们都是本分人,都是听命行事啊,小柱子不会有危险吧”

顾延之“嗤”的一声,扶额轻笑,“我原以为他对我至少有一丝丝的信任,原来这一丝丝的信任,也是骗我的。”

沈眠浅啜一口酒,“啧”了一声,“可惜了,要是老皇帝多撑几日多好,过了初雪,就能喝到埋在地下的好酒了,现在倒好,只能便宜那个不解风情的怪和尚。”

忽然门被推开,沈眠抬眸看去,弯唇一笑,道“延之,这么晚不睡,来陪孤饮酒吗”

顾延之却笑不出,他第一次叫自己“延之”,只是那笑分明含着嘲弄的意思。

“殿下同意顾某的提议,答应回京时,就打定这个主意了”

沈眠眨了眨眼,道“孤打定什么主意延之这话,孤实在听不懂。”

顾延之一步上前,钳住他的手腕,“你利用我护送你离开西祠,保你无虞,好让你和陆沉重逢,是不是那个叫小柱子的孩子,你让他去找陆沉通风报信了你从头至尾,不曾相信过我”

沈眠轻咳两声,他原本风寒未愈,又舟车劳顿未曾休息,面色苍白得不得了。

不过除去这些原因,还有这个身体承受不住强大的精神力,开始崩坏的原因。

富贵见状慌忙上前,却被沈眠抬手制止,“你出去。”

见他不动,又加重语气,沉声道“出去”

富贵这才红着眼不甘不愿地退出去。

沈眠睨向顾延之,他知道这人不会伤自己,却难免用他身边的人出气,所以才把富贵赶出去。

“孤为何要信你”他反问。

顾延之脸色愈沉。

沈眠道“孤信任陆沉,是因为孤知道他的过去,因为他母亲的缘故,他对靖王并无父子亲情可言,比起孤,他更恨靖王,孤活着对他的用处比死了的用处大,可你,你不同,顾延之,孤对你一无所知,你平白无故地献殷勤,孤心里实在不安。”

顾延之道“你不知道我为何献殷勤”

沈眠道“不知。”

顾延之道“那你又知不知道,陆沉对你存了什么龌龊的心思”

“”

顾延之道“再聪明的兔子,也只能选择入虎口,还是入狼窝,生在皇室,身为太子,又生得这般倾国倾城,沈承昕,这样的你,从我手中,和逃去陆沉的怀里,又有什么区别”

他紧握着沈眠的手,在他的指尖上轻轻落下一个吻。

“何况,还是哥儿”

沈眠蓦地抬眸,“你”

顾延之知道原主的身世,那么前世揭露这个秘密,导致沈承昕惨死的,莫非

“我身为顾家人为何入仕,为何干预朝政,你不是想知道原因吗,我告诉你。顾家祖先和大晋皇室颇有渊源,祖上立誓子子孙孙永远效忠于大晋,顾氏一族祖训繁多,唯有这一条是决计不可违背的。可是在两年前,一个从皇宫里出来的老嬷嬷,回到江南故土养老,她临终前将我父亲叫去,说出了一个惊人的秘密,这个秘密足以动摇大晋国脉根本,是决计不能允许存在的。”

沈眠道“她是一派胡言”

“倘若她是胡言,殿下为何如此惊慌。殿下对于任何变故,向来一笑置之,可听到那两个字后,全然失去了理智。”

他垂眸望着少年的脸色一寸寸地失去血色,精致的面庞苍白得宛若透明一般,心头忽然一痛,伸手想要触碰他的脸颊,尚未触碰到,便被少年抬手挥开。

“休得无礼。”沈眠沉声道。

顾延之看了眼发麻的指尖,平静问道“如果世人知道殿下是哥儿,殿下还能保持此时的骄傲吗。”

“你在威胁孤”

顾延之喉结微动,捧起少年的脸颊,嗓音温柔已极“不是威胁,只是在和殿下商议,只要殿下肯待在我身边,这个秘密就将永远是秘密,现在,我有足够的力量保护殿下。”

“顾家再如何家大业大,又如何同陆沉手中的千军万马较量。”

顾延之道“顾氏先祖是开朝皇帝最信任的心腹,当初隐居于江南,明面上做的是学问,教书育人,背地里培植势力,原本这支势力是由皇帝一人掌控,只是先皇即位时或许夺位手段不干净,并未得到传承令,如今这支势力就在顾家手中,顾氏族人并无名利之心,从未曾想过动用,只兢兢业业地用来维护大晋基业。可我不同,我生来就不像顾家人,那些祖宗遗训,合乎心意的我听从,不合心意的,违背又如何。”

沈眠冷笑道“所以,你要将那支势力据为己有。”

“最初,我只是听从父亲的吩咐进京入朝为官,等到时机揭露太子的身份,镇压京中的叛乱,从其他皇子中挑选一个合适的辅佐为下一任新皇,我没有野心,当然,对于皇室也并无忠心可言,做这些事不过是在无趣的日子里找些趣味罢了。可”

沈眠轻笑一声,道“可你却色迷心窍了。”

“不错。”顾延之道“我的确是叫你迷了心窍,叛乱也好,大晋根基动摇也罢,又与我何干,为了你,顾延之甘做千古罪人。”

沈眠笑道“这话实在动听得很,连孤也不禁心动了。”

顾延之知道他素来狡诈,示弱的话也只能听一听罢了。

沈眠轻轻推开他的手,道“可是,话再好听,顾大人再如何温柔似水,威胁终究还是威胁。此时妥协,日后还会妥协两次,三次,可惜,孤是个宁为玉碎的脾气。”

顾延之无奈一笑,他又怎会不知他的脾气,倘若不是事情发展到了这一步,他绝不会出此下策。

“你说陆沉行事磊落,倘若易地而处,他未必比我做得好。”

沈眠将桌上那杯凉透了的酒一口饮尽,冰冷的液体入喉,辛辣不已,他又狠狠咳了几声,“或许你是对的。正如你所说,倘若前有狼后有虎,孤只能选择那个,暂时没有露出獠牙和利爪的。”

顾延之眉头紧蹙,夺去他手中的酒杯,道“殿下伤寒未愈,却丝毫不爱惜自己的身子。”

沈眠扯了下唇,道“有什么好值得爱惜的,”他从顾延之手中夺过白瓷杯盏,又斟了一杯,“谁知道能活到几时,该及时行乐才是。”

言罢,又是一饮而尽。

顾延之猛地扣住他的腰身,含住他染了酒渍的唇瓣,将他口中那残存的酒液尽皆搜刮而去。

他的呼吸粗重且急骤,臂弯紧紧圈着沈眠纤细的腰身,“殿下,殿下既然不肯爱惜自己,那不如给了我吧”

沈眠抬起手背随意地擦了下唇,唇瓣越发娇艳,挑眉轻笑道“现在那个叫小柱子的孩子从小跟随父母打猎,骑术了得,孤还借了他一匹汗血宝马,算算时间,陆沉也该到了。”他的目光向下滑去,笑得惑人又让人恨得牙痒,“难道顾大人有这么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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