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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下岗潮

苏父苏母在林熙延离开前赶来回来,女婿要外调,闺女一个照顾三个孩子显然是不可能的,尤其是阿挚,正好奇的年纪,很是好动,苏母有时候精力都达不到,苏曦都是自己照顾女儿的。

离开的前晚,林熙延把孩子们交给了苏父苏母,带着苏曦出去了。这个时代没有后世那么多的约会场所,人们表达感情又含蓄,顶多是在公园里拉拉小手。

沿着河岸,两岸的灯火虚晃着,月色揉碎在枝叶斑斓间,月亮的影子沉在水底,风搅动的涟漪划过月的脸庞,致以温柔的抚摸。

林熙延牵着苏曦的手,光线不分明的黑暗中,眼里只有对方的身影。“熙延哥哥,真漂亮!”苏曦半倚在栏杆上看着万家灯火,记忆中和林熙延初见的新房里的烛火也想这般,勾动着心。

林熙延在背后拥抱着小姑娘,“我好像从来没有带你约会过。”林熙延微微侧脸看着苏曦月色下的脸庞,“对不起,傻姑娘。”

“熙延哥哥,我很幸福,如果没有你的话,也就没有现在的我,或许是嫁给了村里人,或是畏于谣言孤独终老。”

“不会的。”林熙延抱紧小姑娘,“如果不是我的话,林熙延迟早也会喜欢上你。”小姑娘那么优秀,原主喜欢上她,只是时间问题。

“嗯”苏曦没有听出林熙延话里的意思。

“只是我来了,你就只能属于我。”林熙延吻上苏曦的唇,黑夜可以让人胆小,但黑夜也让人胆大,苏曦抛开羞涩,抛开老一辈口中的羞耻心,和心爱的人交换着彼此的炙热的爱意。

回到家,苏父苏母已经睡下了,林熙延和苏曦溜进自己的屋子里。

“熙延哥哥。”苏曦被林熙延抵在墙上,“唔,关门。”

林熙延关好门,把苏曦禁锢在怀里,单手解开苏曦的衣扣,吻着苏曦的锁骨。林熙延虽然在这事上很是热情,苏曦也爱极了一向冷静自持的熙延哥哥在自己身上的样子,像是疯狂的野兽。但林熙延一向很克制,除了床上,从来不会乱来。像今天这样,还是第一次。抵在墙上释放了,林熙延才抱起苏曦躺在与卧室相连的小客厅上的沙发。

“熙延哥哥,不要,不要了!”苏曦的眼神带着娇媚,但说出的语气却像个娇滴滴的小姑娘。

“乖,最后一次。”林熙延哄着身下的小姑娘,苏曦感觉自己像是躺在小舟上,摇摇晃晃。

林熙延一走,家里似乎就变了,当然,只有苏曦这么觉得。林熙延到了新地方,很快适应了工作,也适应了现在的生活。工作日在林州市工作,周末赶回首都和苏曦见面。

林熙延以为这样的日子很快就会结束,但转眼一年过去了,林熙延还在两地跑。刚开始医院的同事和家里的邻居知道了这件事,大家都以为是小两口刚分开,有些难舍难分,时间一长,就会变,现在一周回一次,以后大概是一月一次,半年一次。甚至在林熙延因为医院的事周末赶不回来了,苏曦被邻居劝着要抓紧林熙延的心,每到这时候,苏曦就忍不住告诉林熙延,结果换来一夜的温情。

到了年底,林熙延开始休年假并准备期末考试事,一家人才团圆了。

“熙延哥哥,我哥他辞职了。”

“嗯,我猜到了。”

“你猜到了”

“现在国家准备经济改革,鼓励私人办企半厂,这些国家政府开办的厂子势必受到波及。”

“嗯,我哥说了,厂子的效益打年初开始就不行了,厂里打算减人。我哥说孩子还小,离不开爸爸,自己当初也是你推荐过去的,现在主动离开了也好。”苏曦说到这明显高兴了,“嫂子已经找好了人,就是她娘家的哥哥和嫂子来替嫂子做那边生意,哥和嫂子打算过来了,四个孩子,今年过年一定很热闹。”

“等大哥和嫂子过来了,爸妈也能安心了。”

“嗯,是我不好,爸妈心里肯定很想看看小孙子。”

“苏苏,是熙延哥哥不好,没能好好陪在你身边。”

“才不是呢好了,你快去看看女儿,阿挚心里就念着你这个爸爸。”林熙延去看院子里玩的女儿,穿着厚厚的衣服,一张小脸围在围巾里。

“爸爸,抱。”林熙延抱起女儿,小手放在自己的脸上,“冷不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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