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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盒子文学 > 反派他花式自闭[穿书] > 第78章 金狩之十(8)

第78章 金狩之十(8)

秦朔一抬脸,明如相笑得像漂亮的花儿一样,脸颊虽然还有一道血痕,血珠却已经凝了:“他是他,你是你。”随后轻轻地贴近了他一边的耳朵:“他的腿也受伤了,你开心吗”

秦朔近乎愣怔,眼底翻涌着她看不懂的情绪,明如相就笑着看他,康缙衣突然觉得面前的气氛好像融不进去,奇奇怪怪的。

秦朔顿了顿道:“谢谢你。”

明如相拂了拂一侧的碎发:“你我之间有什么好谢的呢”她见康缙衣还在一边站着,笑眯眯道:“缙衣。也谢谢你呀。”

康缙衣突然被女神眷顾,忙不迭道:“不、不用!这有什么!”

明如相也不反驳,她将秦朔的手递给康缙衣,千拥万促地离开了。

任孤鸣先去拜见了平云君。平云君问道:“看出什么了吗”

任孤鸣道:“走火入魔所致,没跑了,但具体是不是用过什么邪门功法我看不出来。”

这的确是实话,任孤鸣又不是记录仪,看一眼就能看出来这人曾经干过什么。

此时,一个笑盈盈的声音插进来道:“他是用过邪门功法——最后一剑,他是孤注一掷想赢的,可惜用的不太熟练,剑断了。”

竟然是公珩插了嘴,他即使束着发也一副多情样,桃花眼半眯着笑:“在下随家师修习时曾经学过一点观气的法门,我方才看见了。”

他这副模样,旁人几乎都以为他是靠美色坐上这张椅子的了,可他一开口说学过“观气”,众人几乎都怔住了,连步章神情都带了点尊重:“竟然是会观气的先生,果真是人不可貌相。”

公珩并未起身,指尖还拈着一颗葡萄,他点了点步章的右手道:“步门主的右手在聚气”

步章手上的“气”倏然散了,他这次带了点真情实感:“果然有点东西。”

公珩笑了笑,并未在意,转而对任孤鸣道:“他要是醒了就问问他在那里接触的这些,秦门主。”

秦泷他爹突然被点名,笑得发虚:“我,我家家风严谨,我从来不敢教这些的,他学这些定然是门里的先生教导的,我回去必定彻查!”

公珩那双眼睛好像很透似的,他看了看秦门主,一寸一寸从头剜到脚:“秦门主是个规矩人,的确与他无关。”

秦门主觉得在那种目光之下好像被冒犯了,他气得发抖但不敢说话。

什么时候一个小小的客卿都敢评价他“是个规矩人”了他又想起他精心栽培却丢了一条腿的大儿子、心大无脑,今日百般出丑的小儿子,心里突然生出一种悲凉:秦家就是这样的结局了吗

好像那些受人尊敬、高高在上的大门派永远都是别人的,他永远也做不到那个地步。

平云君开口:“近来发生的那些事……今日又有这种,恐怕不是巧合。”

他话说了一半,步章看着他:“我知,须得严加防范。”他又驴唇不对马嘴地道:“你说他还没有放弃,是这样吗”

平云君点头道:“他总是不见棺材心不死。”

任孤鸣大概清楚是在说秣鬼,虽然不知道他们之间有什么恩怨,但也知道接下来的话不是他能听懂的,便往弟子席去了。他以为谈知臣还会坐在那等他,结果弟子席上一色雪青家服,看不到那个人了。

他有点茫然:“刚刚那位谈公子呢”

师弟也茫然了:“师兄你刚走他就走了啊!”又嘟囔道:“又不是穹窿山的弟子,坐这里像什么话呀。”

任孤鸣一看,突然觉得这什么大比有点像小时候的运动会,各个班的小朋友坐在自己班级的位置给选手助威,偶尔有玩得好的背着老师偷偷跑过来找好朋友玩,又不敢多待,抽时间就跑走了。

想到这里他突然笑了一下,这一笑倒给是师弟们笑蒙了。两个师弟见他还在那傻笑,小声交头集耳:“耶,你看任师兄那个表情,是耍朋友了吗”

“是呀是呀,你看他笑得那么温柔,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姑娘哟。”

这位“姑娘”规规矩矩地坐在谈家的坐席里,身边坐着裴衍青。底下比赛一场接一场,打得热火朝天,他看得津津有味,突然一抽鼻子:“什么玩意这么香”

他像狗似的到处抽鼻子,谈知臣就面无表情地坐在他身边一言不发,裴衍青抽着抽着鼻子突然凑到了他身边来,大惊道:“你今早抹了香膏吗”

谈知臣抽了抽嘴角,还是好脾气道:“这是药。”

裴衍青大笑道:“什么药啊这么香,你是不是私会哪个小姑娘去了!”

他这话话音刚落,坐对面的公珩突然抬头看了他一眼。

裴衍青一愣,他实在没想到公珩突然抬头是因为能听见他刚刚逗谈知臣的话,他只是猜公先生想看看他们老不老实,因此傻兮兮地挥了挥手,假装他们一直十分听话。

公珩面有菜色地跟着挥了挥手,偷偷去看任孤鸣。只见任孤鸣正和一位不知道哪家的女修相谈甚欢,顿时隐隐有些肝疼,果然他再一看谈知臣,正满脸冷漠地盯着人家的背影发愣。

公珩两眼发直地捅了捅谈澜:“完了,我好像发现一个惊天大秘密。”

谈澜见惯了他想一出是一出的样子,无奈道:“怎么了,什么秘密”

公珩道:“我不敢说,我怕你捅死我。”

谈澜懒得理他,一副“你随便吧”的样子,公珩悲凄道:“你真的不想知道吗”

谈澜只好公式化地道:“我想啊,我好想知道啊,你快告诉我吧。”

公珩戏耍谈澜达成,忧愁道:“唉,你儿子好像春心萌动了。”

谈澜:“……”他连忙问道:“哪个儿子谁家的姑娘!”

刚刚明如相才出了把风头,他一想大概率是明如相,心里还十分能接受:“明如相是个好姑娘,也不错。”

公珩欲言又止,最后憋出来一句话:“要是明如相就好了。”说罢便不肯再说了。

这下肝疼的轮到谈澜,公珩又乐呵呵看戏去了。

第一轮很快就过去了,今年的确人很少,上台的大多资质平庸,只有谈知非还算有意思。谈知非几乎是十分让着和他交手的弟子,硬是拉扯了差不多的时间才将他的剑挑落,给足了他面子。谈知非下台的时候微笑着看了看任孤鸣——那是一个“期盼交手”的眼神,在场的修士们齐声欢呼,好好的大比被嚷嚷得像菜市场似的,各家家主连咳带喘的才给压制住。

第二轮开始时,还有参赛资格的弟子们都被请至单独坐席来,在一种高矮不等、窝瓜土豆似的男修士里,明如相格外鲜妍惹眼,常秋声只恨自己没早生两年,亲自下场和她同台竞赛,她感觉自己坐在这快蒸发了:“你说我好看还是她好看”

玉空玠看傻子似的盯着她:“你好看啊,不是你们女人翻来覆去就那么一句话吗”

常秋声听见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得意道:“你懂什么,论剑我可能比不过她,但好看我绝对不能输的!”

玉空玠知道这时候反驳她就是在点炮仗,连忙道:“是是是,好好好,不能输不能输……你觉得今次是谈大哥能赢还是阿鸣能赢啊”

常秋声又一脸不可置信似的道:“这有什么可质疑的,肯定是谈大哥啊!”

玉空玠拖着长音“哦”了一声,他怀疑常秋声和谈大哥聊天经常是谈大哥在迁就她,就她这个嘴谁能忍下去。

可玉空玠深知她是个什么德行,实在不敢说,只好转头和另一位师兄弟攀谈起来。

常秋声盯着谈知非的背影看了一会,只觉得满心里都是甜甜的,甜过了又抬头四处张望,好像在找谁。

“小哑巴人呢又跑哪去了。”

任孤鸣左拥谈知非,又靠明如相,遭了各路冷眼和红眼。他浑然不知也不在意,大包大揽道:“我看咱们也不用比了,不如就我们仨分一下一二三算了。”

他这话说的大言不惭,十分气人,果不其然见一旁的一位弟子十分生气地“哼”了一声,不愿意再听他的狗言狗语了。

谈知非笑道:“那怎么行呢,人外有人山外有山,阿鸣可千万不能轻敌。”

任孤鸣四下看看,觉得好像真的不能有山,最多有个小土丘。

恰在此时,水镜波纹一展,蹦出“任鹤”与当时同他上场的那位孟姓子弟的名字来,那孟姓子弟脸拉得如丧考妣蹭过来道:“师兄,我不想打了,这场直接判你赢好不好”

旁边有几个弟子也笑嘻嘻起哄:“能和任师兄拆招,这是谁都有的机会吗快上去打过,别给糟蹋了!”

孟雪致敌我不分,大声嚷道:“阿鸣加油啊!他好菜的,你一定要赢啊!”

那位孟姓子弟幽怨地对吼:“师弟你说什么风凉话,你行你来啊!”

全场都看着这两个活宝,孟雪致探头嚷道:“我来就我来,我反正不会打都没打过就退下来!”

这位孟姓子弟哭丧着脸道:“好嘛好嘛,那就来。”他几乎是挂在任孤鸣身上上台的:“师兄你可千万让着一点我啊!”

其实像任孤鸣、谈知非这样的大弟子,本就不应该来参加金狩大比的,他们能做首席弟子,靠得不但是远远优于常人的天赋和根骨,同样也靠后天积累的优势资源。比如任孤鸣每月要吃的丹药和损耗的灵石要比一个普通弟子的规格高上许多倍,从小也有更多的机会去实战和经历。有些弟子虽然和他们站在同一个赛台上,却只是在同门的协助下拆过招练过剑,根本连赢的机会都没有。

公平吗不公平。这世上本来就没有绝对的公平,虽然这样听起来的确是很难的,可是一旦天塌下来,他们就要做顶着的那个。

任孤鸣知道,玄门缝缝补补的这块天撑不了多久了。

他举起剑,云浪生光滑如洗:“请吧。”

作者有话要说:  咕咕补齐了一万字!!!咕咕今天没有鸽!咕咕今天头都写裂了,明天再爬上来捉虫!

感谢关君的8瓶营养液嗷!钵钵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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